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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熙來皇帝夢「黃粱再現」(撰文.鐵流)


    (2012年2月12日)從北京到四川、再到重慶,正在上演一場充滿刀光劍影的政治大戲。如何正確看待這場「大戲」,有助於理解認清中國未來的政治走向。無論對身臨其境的中國民眾來說,還是對隔岸觀火的海外評論人而言,由重慶市副市長、前公安局局長王立軍引爆的權力爭鬥顯得非常戲劇化,撲朔迷離、雌雄難辨。 該事件發生在新年後、十八大權力交接班之前,尤其是在習近平二月十四號訪美前一周。
     我是個從業於新聞工作又是最早響應鄧小平「改革開放,發展經濟」「下海」的國家公務員,二十多年長住北京,成為「最初富起來的一部份人」。由於歷史與自身的特定命運,十分關注中國政治的走向。
    自「六四」政治事件後,「改革開放」的航行座標出現了多次起伏,原因複雜,矛盾重重,但總的說中國還是在磕磕絆絆地堅持「改革開放」。但自2007年薄熙來主政重慶,很快與他的幹將王立軍聯手推出「去鄧尊毛」的「唱紅打黑」的政治運動後,中國「改革開放」的座標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中國將有可能再次回到毛澤東「文化大革命」時代。為了國家的發展,民族的昌盛,子孫萬代的幸福,一批不畏風險的有識之士,紛紛站出來反對重慶的「唱紅打黑」,反對毛左分子復辟毛澤東「以階級鬥爭為綱」的血腥歲月。
    有人說毛澤東和毛澤東思想不可能再次登上中國的政冶舞台,而我認為大有可能。究其原因有幾大因素存在:
     1、三十年的「改革開放」由於沒有根本上否定毛澤東和毛澤東思想,一直沒有指導性的話語權,僅是「打左燈,向右拐」的「摸著石頭過河」的嘗試。既是「嘗試」,任何一個擁有權力的人,出於某種政治需要都可以改變它。
     2、由於三十年「改革開放」沒有啟動配套的政治改革,沒有制度去監督約束執政的黨政官員,使他們的權力無限地發展與膨脹,逐步逐步形成了大大小小的利益權貴集團,於是巧取豪奪,權錢交易,大肆搶奪各種國家資源和社會資源,佔地強拆成為雲起蜂湧的群體性事件。
    3、面對各種歷史性和社會性的各種矛盾,中共執政的決策者中一些人,採取的辦法不是去疏通與和解,僅以簡單的「穩定壓倒一切」變相的鎮壓手段去強打強壓,同時又關閉一切輿論和溝通渠道,根本不聽取民間的呼聲和意見,致使暗潮湧動,矛盾越越尖銳。
    4、中國是個傳統的儒學國家說,「不患寡而患不均」痼疾毒害著每一個中國人,因此不少人在吃飽穿暖的生活條件下,仍不滿現實,懷念毛澤東時代極端的「公平主義」。於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和政治野心家,推出「尊毛去鄧」回歸歷史的主張,如「烏有之鄉」和它的支持者們。在這關鍵時刻,中央一些領導,不但不去制止,反而推波助濤大興「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薄熙來在重慶搞的「唱紅打黑」就是這樣條件下推出、產生、問世的。他的目的不是為老百姓造福,而是「挾天子以令諸侯」問鼎中原,做第二個毛澤東式的極權人物。
    所以我認為「薄王事件」不是一般說的中共權力內鬥「狗咬狗」的個人或派系的搶奪戰,實質是中國到底堅持走鄧小平「改革開放,發展經濟」,逐步推行政治改革的憲政民主道路呢?還是回到毛澤東「以階級鬥爭為綱」的血腥時代?
    感謝上天,也感謝英雄王立軍,能夠懸崖勒馬,在這十八大召開前夕,用勇敢的自我的犧牲精神,引爆了這個偽君子薄熙來。使他皇帝夢 「黃粱再現」。
    現在薄熙來的問題不僅是仕途壽終正寢,而面對他的將是法律的審判。他的問題不同於陳希同和陳良宇,而是篡黨奪權把中華民族引向災難,可能再硬的後台也保不住他了吧?
    來源: (www.canyu.org) (博訊北京時間2012年2月13日 轉載)轉載請註明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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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貪瀆醬缸文化洗鍊出來的所謂富二代!



手袋贈狗:叨叨給愛犬送了一個愛馬仕手袋。

嫌太多iPhone,叨叨砸爛一台 iPhone。

叨叨的微博顯示他為武漢中學生。
    湖北武漢一名網名「叨叨」的少年,不但在微博炫富,更嘲笑窮人,備受網民和媒體關注。經查證,炫富少年 15歲,就讀武漢四中三年級,名叫羅x成,他在微博展示家中車庫,內有瑪莎拉蒂、林保堅尼等多輛豪華房車;喝 16,000元一瓶的經典茅台;叨叨甚至揚言送給自己的愛犬一個愛馬仕( Hermè s)手袋,並以此嘲笑窮人:「你們連我家狗都不如!」口氣之大,令人膛目!
    中共貪瀆醬缸文化洗鍊出來的所謂富二代,十多歲青少年便出來炫富、大口(Big Mouth),打句問句也不相信是閣下親力親為去掙來的錢,你炫個屌嗎?退而求其次,好好把自己品德修好,做一個世上有用的人吧!
    殺人放火金腰帶,閣下現今是揭自家老爸老媽的貪腐,不擇手段坑錢嗎?或是覺得天天吃鮑魚、魚翅、飲lafite、經典茅台,覺得食之無味而感覺了無生趣?何不嘗試吃糞飲尿來刺激一下自己味覺還是否健在嘛?是否內地作人無人權只講錢權,便要這般炫耀自己家族嗎?有錢何不去幫助一下貧窮的人?而反去嘲諷窮人?閣下讀書是讀錯了孔子的尿布嗎?再這樣下去你會像人嗎?還是好好反省自己以後應走的路罷!
    若十五、六歲已覺得自己天下我有的話,只會跟老共一般老化而不自覺而已!想自己做人有尊嚴,便小作這等無意義損己不利人的事,閣下這樣的炫耀自家富有,只是對自己的尊嚴感到自卑,才這樣高調來Sell自己,挽回失去已久的尊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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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賴喇嘛-智者之言!(附:般若波羅蜜多心經)


    有些人欲把痛苦加在其他人身上,來令自己快樂,或覺得自身快樂是非常重要,而人家的痛苦是與己無關的話,這完全是愚昧行為而已。
    查實傷害他人對己一無所益,在犧牲別人之下而獲得的任何好處,只會是曇花一現而已;長遠地,造成他人的痛苦與及侵害他人的和平自由與幸福,只會是自尋煩惱;常知顯示,人的生命是短暫的,最好是趁我們短暫在世的時刻,對自己和他人作點有用的事,如果我們真的想使我們的生活有意義和快樂,我們應該從一堆混亂的思維和矛盾的情感堆裡,理出頭緒,從而提升人類的素質,讓我們培養愛與慈悲心,從而獲得生命真諦。
    苦與樂是基於感覺上內心的滿足,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永遠別要心緒不寧,別要因貧困而失去勇氣,滿足感是發自內心的平和,它源自於慷慨與忠誠,亦也就是我所說的”道德操守”!這也就是,幸福的權利,尊重他人的行為。
    如果我們不認真地把事情辦好,如果我們的目標,只是短視和我們作的事情只求表面化,不用開放和寬容的思維去考慮事情,我們只會是小事化大,繼而加深自己的困苦,或可說是自尋煩惱,愛的思想和行動顯然是對我們的身體和精神健康有益,物質上的貧困,不會左右你崇高思想,無論您的處境如何,請記住憂慮是無止境的!
    預防勝於治療,也就是個人所作所為,決定自己痛苦的程度,誰對自己說:『我會成功!』,而行將達到自己的目標時,我們更需關顧他人的幸福,我們正在建立我們自身的幸福的同時,記住:「施比受更為有益」,我們真正的敵人是無知、仇恨、慾望、嫉妒和驕傲。
般若波羅蜜多咒註音:『袈爹、袈爹、拍拿袈爹、拍拿生袈爹、波支梳巴霞。』

般若波羅蜜多心經
觀(註:音灌)自在菩薩,行深般(註:音波)若(註:音野)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渡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註:音阜)如是;
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
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菩提薩埵(註:音多),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心無罣(註:音掛)礙,無罣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三世諸佛,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得阿耨(註:音柳)多羅三藐(註:音秒)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羅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 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
故說般若波羅蜜多咒,即說咒曰:『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此咒讀法,詳於上文尾『』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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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謂:《葉公好龍》?

成語:《葉公好龍》出自漢代劉向的《新序‧雜事》。
    春秋時,有一位名叫子高的葉公愛龍成癖。他身上佩帶的鉤劍、鑿刀上都飾有龍紋,家裏的樑柱門窗上都雕刻著龍的圖騰。
    上界的天龍聽說人間有如此喜歡龍的人,就決定來拜訪葉公。
    一天,天龍降落到葉子高的家裏,它把頭伸進窗戶裏探望,因身型過於龐大,尾巴伸到堂屋裏。
    葉公看見這條天龍後,嚇得面如土色,失魂落魄。
    原來葉公並非真的喜歡龍,而是喜歡似龍非龍的東西而已。
    從這個故事演變的成語:《葉公好龍》常用來比喻人說一套,做一套,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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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蝗蟲風波,罵戰升級?



美國有線新聞網絡(CNN)在2012-02-03報道反蝗廣告時,以中國人「入侵」作標題。
    何以會出現此現象,最大主因是老共這六十多年的所謂「國祚」的教化不力,令內地人(大陸人)文明、文化、人文不進反退,根本跟不上普世進化步伐,更而固步自封,成為一個殘缺不全、諱疾忌醫、欠缺反省的政治體制,這體制令有錢權的貪官廢員大量壟斷人民應有福祉,實行抽水機式的(由下而上)所謂:「崛起」,破壞環境、壓低平民收入及消費能力(強迫平民節衣縮食,咒語是:中(共)國好!人民好!),強遷搶拆文化古物、農地平地起高樓商場,用來打做崛起佈景,查究越多「雙非人」出現,就是越來越多內地人對中共的政治體制越不滿而已,北京還有甚麼比這擔憂更擔憂?北京還有甚麼比這憤怒更憤怒?
    自己「塘」內的水已抽乾(竭澤而漁式-把塘水抽掉來取魚),連香港也想抽乾塘後,便想要去抽台灣,這樣無止境的向外去抽水(搶掠)養己,這樣有量無質的繼續不斷繁殖(比細菌還恐怖!),還以為自己站在世界第二把交椅?以為中國(官員)今天終可抬頭了?豈不可笑?孔慶東的一類老共犬奴還好意思嗆聲?真感謝你們想發起斷水(東江致癌污水)、斷電(大亞灣核電)、斷糧(餿水化肥殘渣「提煉」的調味料、化學品製造醃製食品副食品、過量的農藥菜果、化肥催生促大的魚禽畜牧),但更要截斷「雙非人」來路,與香港、西藏、台灣割蓆而座,看看如何!?
    而老共崛起對全球「貢獻」總結如下:全球文明國家會為了打進中國市場,而默許或認同中國許多違反現代人類文明的價值觀,從而導致全球平均文明水平下降;由於中國崛起乃主要靠當局以武力控制近十多億勞動力、有效壓制其勞工權益並由官商壟斷經濟成果而達致,這由當局控制的十多億奴工將嚴重破壞了國際間的公平貿易,令全球文明地方的生產事業無辜焦頭爛額,令全球陷入經濟蕭條;而中國輸出大量不合安全規格的產品,嚴重危害使用者的健康,但因世界經濟不景及失業率上升,美歐等國市民因而消費力下調,迫使要使用這類較便宜的中國產品,貽害全球人的健康。
《以上「貢獻」重點摘錄自:來生不做中國人》
審查以下數據,便知誰關照誰?誰利用誰!
 2010年香港到大陸消費689億HKD,7200萬人次;大陸人來港消費450億人民幣,3100萬人次。
 1995年起,數以百計的大陸企業來香港上市招股集資,抽水數以十萬億計,誰拍拍屁股便算?
 香港投資工廠在大陸三萬多家,僱用一千萬大陸員工,佔大陸出口總值20%。八十年代,香港本土工業,如玩具鐘錶出口量佔世界第一、第二位!
 東江水不供香港,水也自己流出大海去。以這水賣給香港(和撿破爛無差別)每三年大陸賺110億。香港有的是海岸線,建造三數萬宜水庫、海水化淡廠的話,大陸供港水局可以下扛。
 數十年來,香港官商民捐助大陸千億計,單在汶川的捐款額達150億(當時港幣未貶值)。汶川不倒的校舍,正巧是港人捐助監督興建的希望工程學校。
 2001年大陸靠騙、靠搶、靠嗆加入世界貿易組織(WTO),要開放出口旅遊。2003年在世貿框架下,大陸與香港簽署「最緊密經貿協議(CEPA)」,出口旅遊到香港等地區,是執行世貿法則,剛好當年「送大禮」:(非典SARS)到港!
 大陸大量購入美歐債券是打救美歐?人行兩度在港發行人民幣債券要香港人買。賣港犬奴官員(包括曾蔭權)還說:大陸撐香港金融中心地位?
 與馬英九搞「大三通」,台北到北京等地大城市直達,不用經香港,令港旅遊業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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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作」走出西藏的困境 (撰文.陳維健)


    農曆新年初一(2012-01-23),闔家歡聚之時,爐霍縣數千藏人在呼籲西藏自由時,受到軍警的鎮壓,一名藏人被開槍打死,大約30多人受傷。僅二天後,24號色達縣又有5名藏人被打死,接著是26日阿壩壤塘縣,軍警向示威藏人開槍,又打死一人,打傷多人。連續的開槍,使幾個月以來,對接踵而來藏人抗議自焚事件的思考變得更為沉重。 
    爐霍、色達、壤塘開槍事件顯然表明,藏人的自焚並沒有使中共對藏人的殘酷稍有收斂,而是更為瘋狂。毫無顧忌地向示威的民眾開槍,甚至對沒有聽從禁令上街的平民開槍,這是中共在內地「維穩」中極少出現的。「六四」事件後,中共汲取教訓,對於群體抗爭事件基本上不再開槍,即使出現推翻警車、衝擊政府機構這樣較為嚴重的反抗行為,至多也是用警棍、水槍、催淚彈進行鎮壓。但是中共對於藏人的鎮壓卻是例外,槍照開、人照殺,完全不憚於國際社會的譴責,更不憚於引起民憤。中共至所以這樣,因為藏民只有六百萬,完全不構成反抗中共的力量。如果說藏民的反抗是整個中國民眾反抗中共的一部分,中共不到萬不得已就不會開槍。但是在中共長年以來對西藏問題的歪曲宣傳下,中國民眾對西藏大都存在著偏見,再加諸與大漢族主義的心態度。漢族民眾還不可能將藏族民眾的反抗,視作中國民眾反抗中共暴政的一部分,甚至認為藏族民眾爭取自由的鬥爭,是分裂國家行為,中國將會失去大片土地。因此,他們的立場往往與政府的立場相一致。另一方面,對於從物質利益考慮問題的漢民眾來說,他們只看到中共在藏區花了大量的錢,藏人的生活條件甚至超過內地,他們有嫉妒心,認為藏人得了好處還賣乖,反抗沒有道理,他們很難從西藏的文化與精神的角度來考慮西藏的問題,除出位數不多,從民主自由,民族自治的高度來支持西藏民眾抗暴鬥爭的人士以外,一般民眾並不反對中共暴力鎮壓藏民,所以中共對藏民族的鎮壓特別的殘酷,無所顧忌。
    在過去不到一年的時間內,有多達16名藏人抗議自焚,這種以燃燒自己的生命表達對中共的殘酷統治的抗議,其英雄、壯烈、偉大無與倫比。在當今世界很少有一個民族為了自由,有那麼多的人前赴後繼自焚抗暴,他們的悲壯行為譜寫一個民族的英雄史詩。但對中共這樣冷血的共產政權來說,卻不會有所撼動,雖然自焚促使國際社會對中共政權有更多的譴責,但是對國際社會已有相當對付經驗的中共來說,並不會覺得有什麼威脅。他們照樣可以編織謊言,指責對中國內政的干涉等一套說法於以對付。當然最重要的是中共認準了西方政府不會因西藏問題與中國撕破臉,損害他們在中國得到的利益。而對於國際社會來說,隨著自焚人數的增加,在一次又一次的驚呼後,也會逐漸趨於疲勞,變得淡漠,熱度退化,最後自焚者變成了一個相加的數字,人們甚至記不得後來者的名字。
    自焚是非暴力抗爭的最高形式,當抗爭還有其它方式可以進行的時候,人們不會選擇自焚。那麼自焚以外是不是還有更好的抗爭形式,雖然人類抗爭史上所有的抗爭形式都不會是新的,但抗爭的形式可以不停的流轉。比如說前二年提出的「不穿皮毛運動」,這個運動開展的很成功,中共做不到強迫藏人穿皮毛。這件事中共感到藏人對達賴喇嘛的感召力,但他們對此無能為力。還有去年開始的不過年運動,當局為了破壞這個運動,發錢給藏人讓他們過年,但發了錢我也不過年,沒有人能夠做到讓藏人一定要過年,當局不可能拿著槍逼著藏人去參加嘉年華會,逼人穿上新衣服,逼人跳舞唱歌,逼人吃團圓飯。總之,只要是當局強加於藏人的,藏人全都消極抵抗。這樣的抗議雖然無聲無息,但是所顯示出來的抗爭力量卻是相當有力的。最近,中共在西藏推行的「百萬國旗領袖像進村入寺」的愛國主義教育。想出這種文革式的宣傳方式的人,顯然食古不化。國旗領袖像,特別是領袖像不要說在藏地,就是在內地也不可能推行的東東,放到藏地只能是加深民族矛盾。雖然通過權力把這些東東發下去了,但藏人完全可以借此發起一場無聲的反抗運動。當然不是抵抗發行,而是在「笑納」以後,把它扔進垃圾桶裡,或者把它扔得滿街都是,在那些必須要張貼的公共場合,可以把它貼得歪歪斜斜,弄得皺巴巴,髒兮兮的,這樣做,藏人既表達了意志,也發了心頭之恨,當局自然會氣急敗壞,但也無計可施,總不能為此就開槍殺人。
    「不合作」是全民對當局的意志對抗,是軟實力。當局動槍,民眾就不能動刀,這絕不是說民眾沒有動刀的正義,而是刀鬥不過槍。「不合作」的非暴力抗爭需要全民族擰成一股繩,特別是那些有影響力的藏族知識份子與名人,只要他們不與當局合作,不但讓中共營造不了和諧的氣氛,也能對民眾起到示範作用。「不合作主義」甘地在1908年提出以後,對印度與世界產生了重大的影響。尊者達賴喇嘛的非暴力路線與甘地不合作主義是一脈相承的。當然今日的中共其殘忍與當年的英國殖民統治者是不可同日而語的。但「不合作」依然有著它的現實意義。當自焚這樣極致的非暴力抗爭之後,可以將抗爭形式放低一點,長久地維續西藏民眾的抗爭,將犧牲減少到一定的程度,等待爭取自由,自治的機會。而這樣的機會,終有到來的時候。看看當今的世界民主化的速度,我們就會心生希望。
    作者:陳維健/來源: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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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天犬奴孔慶東!


    孔慶東這一路給老共洗鍊出來的犬奴化身大陸人,一生充滿自卑感,在1989年六四,因反不成,被抓後給老共嚴刑拷打,因此性格大變,寫完悔過書保著狗命後,老共便給牠(非筆誤代表畜牲,以後下同,不贅!)入共產黨當黨員,卻高不成低不就,名不見經傳,剛好牠娘說牠姓孔,便佯稱自己是孔老後人,老共再發一張假證書說牠是教授,用牠來作守門狗向外叫囂做場面之用,在背後拉線做木偶戲的老共,收拾不了局面便推牠出來,說:『不是黨,是孔慶東在搞!』然後,老共安然脫身再圖另想他計。
    現今西藏勢危,老共怕「肥肉」溜走了,又恐國際及周邊地方(如香港、台灣等等)太過聚焦老共在西藏的暴力鎮壓殺人事件,便借這頭「吼天犬奴」向外(香港、台灣)亂嗆聲,但雖然大陸稱牠為教授,卻沒幾句像人的說話,開口便是:『狗、王八、不是人』的絮絮唸個不休,自己在曝露身份和地位(狗、王八、不是人),但一點有力的理論理據也整不好而破綻百出,給人家大力攻訐,卻又怕壞了「主人」的聲東(方之珠)擊西(藏)大計,便顯得前言不對後語,唯有發揮蝗蟲金句:『無!、無講過!、無做過!、是否你們錯!、唔知!、唔識!』來望脫身兼煽惑外人;人說能言善辯的叫「名嘴」,牠這類簡直是無文化的「爛嘴」!通常這類人不人、犬不犬的類人物體,不會長壽到哪裡去的,這叫報應,看牠長相便知曉個全。
    而孔慶東吠完香港而不得要領,便矛頭指向台灣,批評台灣的民主是「假民主」、「民主秀」,「這有甚麼好呢?」同時又批評馬英九對國家(甚麼國?中共國?)的認同「玩兩面手法」,並抹黑馬英九當選後,台灣情勢未必好;人家台灣好不好又關你事?挖~你以為是啥人?自己搞好自己才跟人說罷,直是廢人多屁話,孔慶東這類犬奴,連民主是啥味兒也不懂,還去批評他國的民主自由,這豈不是沈殿霞教女兒減肥?(自己不懂還去教人之意)。
    大陸是「無神論」獨一支持者,但現今演化為「毛神論」,這技倆已是陳年草藥--返渣再返渣,故意神化老毛來斂財衲福,現在於大陸的所謂宗教,已是今非昔比,並非自古以來的傳統神髓!凡正念宗教必是導人向善、推己及人的,但現在大陸的宗教,教化得人心背向、見利忘義、見死不救、視財如命的,再難找到洪熙官、方世玉、林贊這樣子的少林英雄,起而代之的就連少林寺的最高主持,也被謔稱為「少林寺CEO」,竟公然嫖妓宿娼,但有「國家」關顧,因而「無往而不利」!上樑不正下樑歪,故此,大陸所謂高僧信眾在外地,表面上是佛教高僧,疑似法力無邊、仁人君子,但這只是他們搵食騙錢的幌子,而「下班」後照飲酒抽煙,吃肉吃葷的比比皆是!
現今的老共,八個字概全:『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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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的所謂:崛起,意義何在?

    中共的所謂「崛起」,無非是向低層施壓、資訊封鎖、瞞諞人民、閉門做車、資源擄掠、口唸咒語:『中國好,人民好!』,但「崛起」了又如何?人民好到哪裡去了?還不是上億人民衣不蔽體、學無所學、 耕作無地!?
    有錢了就向外弄虛作假、趾高氣揚、狂妄自大,向他國撒錢施壓,以求支持「一中」;對環境不理不睬,無視自然環境資源,務必用盡一草、一木、一江、一河、一口氧氣,來換錢!古文物摧毀殆盡,一切值錢的全去賣錢瀆私!正正是「敗家子」所為,口頭禪:『吃丫公的!』
    口頭「和平」、「和諧」,另一隻眼放目向「錢」看、還有什麼地方可擴張『版圖』、還有甚麼僅存資源可佔用…..去掠奪自己快速耗盡的資源和維持自己既得的利益!
    用江河日下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想要的欲一蹴即至,全無根基,有若浮萍,在「錢」海上隨波逐浪,靠橫、靠霸、靠搶、靠騙,有錯不認死愛面子,應改不改本末倒置,資源污染紅快變黑,醬缸文化該死不死,升得高時跌得痛,上得快時落得快,但這忠言逆耳,有誰聽得入耳,反覆思考?人人只顧目前,沒有好結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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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奴化後的大陸人孔慶東,大言不慚!



以口不擇言聞名的北大教授孔慶東,在《孔和尚有話說》節目喪罵香港人。互聯網

看牠1989年6月4日前的日子,躲在王丹後面竊取機密!
    龜生犬奴孔慶東,一副猥瑣容貌,大細眼,猶如漢奸的樣子,有老共在背後加持下,竟大言不慚的說:『不說普通話的人,是什麼人?王八蛋!』,但牠(非筆誤,以後下同,不贅!)一直在說著濃厚山東口音的國語,或是否意味著牠的餘生不再操家鄉話?因牠一說,就是王八了!而牠這行為言論正在挑釁著所有湖南、湖北、河南、河北、山東(牠自己家鄉話)、四川、藏語、福建(台語)、潮州、廣東等地方語言,更挑釁著英、意、法、日、韓、等全球人種哩!如孔慶東閱讀的話,便不能讀帶英文之書本(可能沒有這程度去看),一讀孔慶東就是王八蛋!孔慶東要唱K的話,只能唱國語歌,唱閩南語或其他語言歌曲,孔慶東亦是王八蛋來的丫!孔慶東要上網別要打英文網址(要用中文),一打英文或網址列顯示外文,孔慶東你又是老王八來的,謹記!
    就如孔慶東這類犬不犬、奴不奴、出口就是:『狗、王八』,說大陸人有自主,暗諭無民主,才在街上隨便拉屎撒尿,而香港只是嚴法以待,港人奴性強才無人敢做這等事情,牠的大言不慚、自以為是、藏頭露尾,半生人給老共折騰(批林批孔時,牠肯定不承認自己是孔子後人!)半死,稍有喘息時刻,便孤倨自傲,嘩眾取寵,認自己是「人」?牠的作風絕看不出牠有大學教授風範,牠的頭銜也可能是買回來的!因大陸出產的證書或認證花幾塊錢至幾百圓便得到,堪稱:唾手可得!
    牠亦表明大陸是人治並非法治,而孔慶東牠說自己是孔老的第7x代孫,孰真孰假?誰知曉!就算牠媽說的也可能是騙牠的!想「搏出位」便拿個古人來當祖先不可以嗎?想登頭條,何不脫下衭子,在天安門廣場裸奔?看牠1989年6月4日前的日子,躲在王丹後面竊取機密!還敢認自己仁人君子?
    牠這番話,狗口長不出象牙,誤認自己是人?也看出老共的無所不用其極,狼子之心!總一句說,老共治國九訣:『邪、騙、煽、鬥、搶、痞、間、滅、控』也是大陸人的緊箍咒!他們的特性是人文低落、低水準、錯也是對,認匪作父、得過且過、認錢不認人、大言不慚、至死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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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情人自白錄(撰文.金鐘)

  開放雜誌編者按;新近出版的《司徒華回憶錄》,提到八九年六四事件後港支聯曾協助一名「毛澤東情婦」移民美國。她就是毛身邊僅次於張玉鳳、孟錦雲的女人陳惠敏(陳露文)。本刊主編一九九七年在香港與其相識,協助她出版回憶錄,並記錄多次深入談話的內容,撰成此文,以饗讀者。
    這是一段奇遇,故事發生在香港回歸的一九九七年,迄今已經相隔十四年。
    我在香港做新聞人物專訪,可謂「不計其數」,一般都是當月發表,爲甚麽對這樣有趣的人物故事,竟能擱置十餘年隱忍不發?那要從和陳小姐的最後一次見面說起。
    一九九七年五月二十三日,是我太太的生日,三天前約陳小姐一聚,她說要請我們吃飯。晚上七點,我們在銅鑼灣雪園酒家相會。陳小姐是一位很健談的人,我們已經見面談過幾次。談她要出書的事。她委托我做經理人(口頭表示),幫她找出版社,讓出版社出錢買她的故事,她深信「李志綏寫的都是關著門外的事,關著門裏面的事,要我來寫」,一定比李志綏的書更暢銷。她說台灣兩大報都要連載她的故事,還有一位女作家蔣×也要爲她寫書,她拒絕了。她問我李志綏回憶錄賺了多少錢?我聽說四十萬美金。她不屑地說:「四十萬?炒一層樓就够了,我不是垃圾,我是貴妃。」

文革中的空政舞蹈演員陳惠敏
•  雪園飯店:不愉快的分手
    她跟我談過不少跟毛一起的事。我也確實看好她可能出版的這樣一本「紅朝秘史」。我曾認真地追蹤李志綏的故事,在李醫生生前做過對他的獨家專訪,發表過李醫生回憶錄續集的片段。他去世後,專門出版紀念文集《反叛的御醫》。李醫生是第一位站出來指證毛荒淫無道的人,他的權威見證,引起廣泛關注與好奇,他的回憶錄一九九四年出版後,暢銷至今。但是,還沒有第二個人出來現身說法印證李志綏的書,現在有了這位當事人,和毛有過多年親密關係的前空軍政治部文工團女演員,要和盤托出,我當然義不容辭,竭力成人之美。
    她問我,找出版社的事進展如何?我坦告:「不順利,人家嫌你要價太高,中國時報總經理黃肇松先生告訴我,鮑威爾(美國三軍聯席會議主席)的回憶錄才值五百萬美元」!鮑書中文版權才二萬美元,但陳小姐一直不願接受降價的條件,我反覆解釋,西方出版社打造一本暢銷書要下很多功夫……當她知道出書的困難後,就開始抱怨我不懂得「報喜不報憂」,抱怨我沒有安排她親自跟出版商談,她說她的精采故事一定能使對方高價出手。
    說著,她突然問我:「我跟你說了這麽多,你爲甚麽不寫?徐四民帶個攝影師找我,我沒有同意,就寫了一篇,說我是毛的『紅顏知己』。」徐是《鏡報》月刊前社長。
    我一再解釋,我沒有寫,因為是談出書而不是報導。她說,寫訪問和寫書,有甚麼不同!我說,要寫,也要在七一之後,馬上就是「七一回歸」了,我們要準備大型專刊。她仍然聽不進去。直到晚餐結束,我們走在街上還在大聲和我爭吵——沒想到會是這樣不愉快的結局,她說以後見面難了,她不會再來香港。九七之前她一定要離開香港,她計劃去澳洲,做投資移民。
    我太太非常失落,一個生日晚會,竟然要忍受老公和一個女人不停地爭吵。直到和陳小姐分手,她才大嘆一口氣,一路無語——嫁給這樣的老公多麼無趣!沒完沒了的政治!政治!
    我也異常沮喪。九七前的生日——我記住了這一天。那是我和「毛的女人」交往的終結。留下的是一個專事記錄她談話的小本子,和為她拍的一些照片。接著是香港百年歷史的大日子,九七回歸大典,全球數千記者湧來香港。採訪和被採訪,夜以繼日,陳小姐的故事,當然排不上日程,而且,那最後不愉快的記憶也讓我不自覺地壓抑了平日采訪中的寫作衝動。最近司徒華回憶錄提到「毛澤東的情婦」,提醒我不能再拖延這筆文債。
•  揭開和孟錦雲當「現行反革命」之謎
    第一次會見陳露文小姐是在一九九七年春節期間的二月十二日,在九龍祝家莊飯店,那是透過張寧(林彪的未婚兒媳)的介紹,因爲九六年八月同事蔡詠梅采訪過張寧,而張寧和陳露文同是前空政文工團的舞蹈演員,她們都是來自南京的軍人家庭。張寧和陳露文還有聯繫,知道陳在香港。於是,我和蔡一道去見她。
    我的好奇心可想而知:為毛所寵的宮女,是天生麗質,還是美人遲暮?我們見到的是一位中年婦女,笑臉相迎,剪著短髮,挽著一個啡色手袋。精神旺盛,一眼可見是屬於性格開朗熱情的一類女性。個子大約有一米七,根據她後來的描述,她應是四十九歲。當然,此時很難想像她在毛身邊的容貌,畢竟,她離開毛已經二十一年。
    打開話匣子,她可真是有點「口沒遮攔」,非常爽快地說往事。我們沒有一句廢話地便切入毛的話題上,問她是怎樣走近毛的身邊?她說,第一次見毛主席時,只有十四歲,那是一九六二年。她在空政文工團舞蹈隊「上班」,直到一九六七年文革初期。她們那時每週兩次去中南海陪毛跳舞。
•  「爲甚麽一九六七年就停止了?」
    「那時文化大革命造反有理」,陳露文說:「我們也不懂政治,跟著發牢騷,我和孟錦雲一起議論毛主席,說毛像皇帝,三宮六苑,我們算甚麽?是妃子要冊封,是妓女要收錢,是舞女要好玩,我們甚麼都沒有——這話被文工團的頭頭劉素媛聽到,劉連夜去向毛報告,毛聽後只說了兩個字:造謠!就把孟錦雲和我抓起來,打成現行反革命,遭到毒打,我被送去東北。說我們反對毛主席。」
    我們知道,毛晚年身邊有兩個寵女:張玉鳳和孟錦雲。張之受寵,介入政治之深,已不是秘密,孟在毛死後較低調,只有一本郭金榮著《毛澤東的黃金歲月》(一九九○年出版,二○○九年又重炒一本《走進毛澤東的黃昏歲月》),是孟的口述之作,雖是黨性作品,却也透露了一些細節。最引人生疑的是,孟這樣一個陪毛跳舞的女孩,怎麼突然成為反毛的「現行反革命」?郭的書中稱,孟案是當年的「一號問題」,誰也不准打聽,不准傳說,是涉及毛的絕密。而七五年夏天,毛又突然將孟收回身邊工作,此時已婚的孟,想要一個孩子,毛竟不予批准。孟戴著反革命帽子,在毛身邊,甚至可代毛圈閱機密文件……這在那全國鬥得你死我活的時代,是何等荒謬的事!

●文革中,中南海一組,毛身邊的工作人員:前排右三陳惠敏,右二張玉鳳。
•  自由進出香港許家屯辦公室
    因此,海外許多評論都認定孟和毛的關係不僅陪舞還有陪睡。現在,陳露文的披露可視為一個旁證。她和孟錦雲同年,事後遭遇更慘。林彪事件後,她得以從東北送回北京,挨打的傷痛,遺留至今。後來再進中南海,直到毛死前。前後經歷十四年。
    陳露文說,她的本名是「陳惠敏」,爲了隱蔽其身份,才改名陳露文。張戎在《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的採訪名單之「身邊工作人員、女朋友」中,陳惠敏和張玉鳳、孟錦雲在列。
    陳露文說,她是毛身邊女伴中,唯一的幹部子女。張玉鳳是東北籍的列車服務員、孟錦雲是出身不好的湖北平民之家。而陳露文之父陳玉生是新四軍第三軍分區的司令員,前香港新華社社長許家屯曾在陳玉生部抗日地區任泰興縣委書記,後任陳部政治部副主任。許在九七年九月香港《蘋果日報》專欄中提到陳玉生抗日初期是中共秘密黨員。
    因此,憑借其父曾是許家屯的上級,陳露文八三年來香港後,便可自由出入新華社,有時直入許家屯辦公室。陳說,許家屯常告誡她不要「亂說話」,尤其是關於毛的話題,甚至嚇唬她,要小心,否則會被暗殺,被綁架回去。(許還說他親自批示過江蘇歌舞團一名因說出和毛有一夜情的演員判處死刑)。後來怕影響不好,許家屯便下令新華社門警不讓陳露文隨便進入。
    一九八六年八月,陳露文果然出事。那年她回北京被國安在西苑飯店綁架。藉口是她在外面講毛的私事,泄露黨的機密。關在香山雙清別墅,被嚴密看守,住在一個二層樓上,關了一年八個月,才放她回南京老家。
    後來,中央派向守志(南京軍區司令員)和江蘇省委書記等人向她父親宣布陳露文沒有問題,「父親對我的事管不了,只盼我走遠點」。她父親一九九四年去世,九十六歲。去世前住南京,任江蘇省政協副主席。陳父受到尊重,是因為早年自組遊擊隊抗日,為國民黨收編後,接應新四軍建立蘇北根據地,立下大功,任新四軍(三野)第三縱隊司令,副司令為葉飛、張愛萍。陳露文僅有的小學教育就在南京軍區子弟小學(衛崗小學)入讀,和張寧、劉伯承之女、許世友之女同窗。

●前香港新華社社長許家屯(左二),曾是陳惠敏(左一)父親新四軍部隊的下屬。攝於文革期間。
•  英國特工認證她是毛的情婦
    八九學潮失敗後,陳露文看到很多人逃亡香港,她便趁機偷渡,重返香港。走的甚麼路線?她沒有說。最近司徒華回憶錄《大江東去》出版,其中提到「黃雀行動」也幫了一名「毛澤東情婦」去美國。當即令我想到陳露文。
    華叔提到此婦人的特徵:①帶有一名八歲兒子;②曾是解放軍文工團;③毛死後嫁給南京軍區副司令之子;④從事軍火生意;⑤曾關押北京西山;⑥花了二十萬元偷渡來港。
    對照陳露文向我談到的情況,此婦是她無疑。她確有一子相伴,我也見過,九七年十九歲,個頭高瘦。八九年應該是十歲。陳露文的婚姻也沒錯,是南京軍區副司令之子,名叫「段煥京」(這是陳所述,查當時南軍副司令名段煥競,怎麼與子同音?)她說,毛死前四個月曾囑咐她,趕快離開北京,到南方去,嫁人。她將此事告江華、葉飛,他們認為是毛安排後事。她遂下嫁段家,一年後誕下男嬰。丈夫湖南茶陵人。對這段婚姻,她描述道:

    「結婚幾天,我就感到厭倦,我們在一起,一點情趣也沒有,乏味之至。他甚至不能諒解我和毛的關係,我們的孩子被他罵做毛的雜種,竟拿來摔,只有離婚。」

    爲查證華叔回憶錄的記載,我特地詢問支聯會常委、立法會議員張文光先生。原來「毛情婦」這單案子是他經手辦理的。張文光說:八九年的一天,有人帶了這位婦女和他兒子來見我,說了她和毛的關係,要我們幫她移民美國。我立即報告港府政治部保安科,希望安排和這女人接觸,查明真相。港府一名老外,相信是英國高級特工,隨即和該母子見了面,很快通知我,說沒錯,是毛澤東情婦。
    張文光說,他將此事報告華叔,我們都很驚訝英國特工收集中國情報的能力。但是有些細節,華叔老了,記得不準確。例如是否去了美國?
    這點,華叔書中是有差錯。因為陳露文八九年來港,一直到九七前才辦成移民,她告訴我已辦好去澳洲。幾年後,又有人告訴我,她其實是去了英國。九七後我和她就斷了聯繫。
•  毛認陳露文是女兒和情人
    春節期間見過陳露文之後,二月十九日,鄧小平死了,這是大事。兩天後,陳約我去她家看照片。二十二日下午七點,我趕到她在西貢西沙小築9E的家中拜訪並看照片。這是我最關注的事——現在,史料對於出版者而言,最重視的莫過於「老照片」,李志綏醫生如果沒有那些和毛的合影,其公信力一定會大打折扣。香港八卦報紙的「狗仔隊」,目標也是爲了獵取現場照片以取信於市民。
    但陳露文坦白告訴我,她沒有和毛的照片。為甚麼?她說,這方面毛很謹慎。盡管外傳毛的女人無數,但公開的照片只有兩個:張玉鳳和孟錦雲。因她們二人是有正式身份的:毛的機要秘書和護士。可以出鏡。而她「甚麼也不是」。我問她:毛認為你是甚麼?
    「毛說過,我是他的女兒和情人。我反問他,那不是亂倫嗎?毛聽後大笑不語。他的倫理就是與眾不同。他也說過我是『尤物』,初初我還不明白尤物是甚麼?後來才知道,就是今天香港很愛說的性感。」
    我跟她解釋,大陸過去沒有「性感」一詞,就像「做愛」二字也是文革後才流行一樣。尤物,字面上是你特別喜愛的物品,用之女性,便有風騷、妖艷之類的意思。俗語難聽點:叫「騷貨」。她聽了笑起來,說,我比張玉鳳、孟錦雲大概要騷一點。(幹部子弟總是比較放肆吧。)
    她說沒有和毛的照片,其他的都有。於是,她拿出一大盒照片,傾倒在沙發上,讓我看。大部份是黑白的老照片,而且尺寸小。我順便挑了幾張,她同意我去複製。如圖這張在中南海和張玉鳳等的合影,她在前排中間。似乎沒有孟錦雲。還有和一些老幹部的合影。
•  毛是政治家,鄧小平只是政客
    趁鄧小平屍骨未寒,我挑起話頭,問她毛鄧的恩怨,可有所聞?陳露文說了不少。
    她又是從自己說起。她說,八六年她在北京被國安關押,事關鄧小平要整楊得志。鄧小平之女毛毛的丈夫賀平(總參裝備部副部長)被指壟斷軍火生意,又不報告總參謀長楊得志,直接向鄧匯報。楊為此而不滿,曾在軍委會議上,當著鄧的面,指責賀平做法反應不好,讓鄧很難堪。鄧便找岔報復楊:抓她,逼她交待「出賣情報」。她說,因爲楊得志是她爸陳玉生的部下,她也和楊相熟,鄧要借她打楊。
    其間是否有生意上的衝突?她在二月十六日對我說過楊得志追求她,給她軍火生意做。華叔回憶錄也提到過她和前夫「做軍火生意」。她說過,毛死後,粟裕(大將,陳父上級),楊得志都愛她,表示可以離婚,和她結婚。
    陳露文對父執輩的將領中,對楊得志上將(1911-1994)最為好感,說他為人正直,是一名傑出的戰將。她告訴我,一九七九年,鄧發動的懲越之戰,許世友指揮東線,大敗;楊得志指揮的西線却獲得大勝,因而,八○年晋升爲總參謀長。粟裕曾對陳露文稱讚其父早年救援新四軍,說「沒有你父親,我們待不下去」。粟裕曾任新四軍一師兼六師師長。(毛曾盛讚粟裕的戰功,說粟裕應領元帥銜,但粟裕謙讓,三次辭帥,故位列大將第一名)。陳露文沒有接受兩位將軍的追求,尊敬他們為父叔長輩。對我說,他們都是「你們湖南人」。
    陳露文口中的鄧小平根本不值得尊敬。她拿鄧與毛比,說毛從未動用軍隊攻打學生;不會當眾訓斥耿飊黃華「胡說八道」;鄧在軍內排斥三野,重用親信,劉伯承元帥性格內向,功名就被鄧搶了去。她說,重用太子黨,其實是鄧的主意,鄧說還是自己的子弟好,鄒家華、李鵬、江澤民才上得去。她說毛是政治家,鄧只是個辦事能力還不錯的政客。鄧恨死了毛,要拉毛下神台,故意放李志綏出來,搞臭毛……
•  對英國記者介紹中南海舞會
    我問她,毛還有甚麼東西贈送給她?
    她說,毛有詩和手稿贈她,她都已轉送給人,包括宋任窮、江華、陳昊蘇、陳小魯、陳丕顯、陶斯亮、楊得志、粟裕等,共有十多首詩。我問她寫了甚麽?她說只記得一句:「來年相會在夢中」。
    她說,高幹中不少人都知道她和毛的關係,有的見了她還下跪叩頭,叫她「娘娘」,求她在毛面前說情,讓他們「落實政策」。她和陶斯亮是好朋友,是乾姐妹,她多次和毛關說陶父親(陶鑄)的事,但不管用。她說理由(陶斯亮丈夫,報告文學作家)還打算寫她的故事。

●1997年3月攝於香港萬豪酒店。左起:金鐘、陳惠敏、梅兆贊。
    陳露文和毛澤東的性關係,究竟是玩伴還是寵妃?是我一直是想探清的問題。每次見面她都會談到一些。例如三月七日,我特地安排英國資深記者梅兆贊(Jonathan Mirsky)博士和陳露文見面。在萬豪酒店自助餐談了兩個多小時。那天她著一襲紅色套裝,短裙合身,神采奕奕。梅博士懂中文,不用翻譯,對中國問題素有研究。我請陳小姐說話慢一點就行。
    她說了八六年在北京被關押三年的經過後,便說明中南海伴舞的情況。她說那是一九六二年開始的一項「政治任務」:中央首長要借跳舞有益健康。那時是困難時期,她十四歲,已發育得有一米六八的個頭。去中南海跳舞,對她們這班女孩有一個實際的好處,就是可以吃一頓豐富的晚餐,富强麵和美味的炒菜,外面是吃不到的。她們的舞場,由空政、公安文工團負責,專爲毛澤東、劉少奇、朱德三首長服務。舞場百餘人,樂隊伴奏,女孩子一排坐在一側等候邀請上場。
    她說是有休息室,有女演員陪毛,端茶入室,一個多小時不出來,有沒有人上床?她不知道。舞會每週兩次,每次要跳到三、四點鐘,白天還要上班排節目,宣傳演出,「非常累」。周恩來的舞場要低一級,由海政文工團伴舞。
•  高層個個玩女人,周鄧都不例外
    當問到《叫父親太沉重》,周恩來有沒有婚外情時,陳露文毫不猶豫地說:周有情人,是一位將軍的妻子,比她大十歲,是海政的舞蹈演員。周常打電話找她,在她們那圈子裏人皆知道。她說「艾蓓完全是周恩來的女兒!」艾的養父是個副部長,生母在北京,當然不會公開。
    陳露文解釋說,高層除陳雲身體衰弱,林彪「抽白麵(鴉片)」外,個個都玩女人,老帥朱、葉、老鄧都不例外。他們當這是最高的特權享受。有的高幹還「扒灰」,搞兒媳婦,告到毛那裡。下級爲了巴結上級,也以介紹女孩子爲最好的手段。有人專機從杭州送一女給毛,毛看不上眼,當即飛返杭。毛曾要她介紹姐姐來京(陳露文一家十姊妹,她排行老七),被她拒絕。張玉鳳就沒有拒絕介紹其妹到中南海服侍毛。
    陳露文談到毛的生育能力時,說一段頗為大膽的話:「毛有生育能力,李醫生有幫毛的女人打胎。只是到老了,才不行,後來已經不能射精,只是精神上發泄,玩一玩。」
    當時,我特別注意到梅博士對「不能射精」一語的反應,可能是陳說得太快,梅博士沒有聽到,我卻聽得很清楚。陳還說,文革開始後,江青大出風頭,她完全不理會毛的性事,只盼他多玩些,她好在政治上盡情發揮和抓權。
    梅兆贊後來問我:關於陳露文的事,香港記者為甚麼沒有人去追蹤?我回答說,可能是怕太敏感吧,連李志綏的書出版,香港媒體興趣都不大,感興趣的是大陸人。針對陳露文想移民美國的要求,梅博士還幫她找美英駐港領事探聽過,他說,領事館的人早已認識她,說,和毛上過兩次床,就想辦政治庇護?
    那天在萬豪,陳露文胃口很好,吃了不少生蠔。
•  和毛是如魚得水的忘年之交
    談毛的私生活,正月初十那天,在銅鑼灣航空大廈的談話較為詳備。下午三點四十,我遲到十分鐘,陳露文已在拐彎街口等我,身著一套白色裙裝,配白色高跟鞋。她帶我上六樓,介紹這是她以每呎九千元炒得的一層樓,正待價而沽,我們在一張寫字枱,相對而坐。她一開口就講了半小時。說做軍火生意、炒樓曾賺到兩個億,現在還有三千萬港幣在手。
    我問她:來香港多年為何不結婚?
    她說:「我在大陸有很多人追,文革後有兩個中央委員追我,簡直瘋狂。來香港也有甚麼董事長追我,還有人給我介紹大富豪×××。我無動於衷。我為甚麼要離婚?就是因爲和毛主席的那段關係太刻骨銘心,其他人就顯得平淡無味。」我一邊記錄,一邊請她解釋。
    「隨著權力的增長,他的性慾也變得旺盛,以至變態,無人可以適應。因為毛是一個非常態的人,性自然如此。毛是做愛的高手,不是一般的性交。他很反感周恩來裝聖人,情人多,不敢做。也反感劉少奇說他老婆都是正式結婚,只有我一個亂來?毛的可愛就在於他的真,他敢說,他就是秦始皇。」
    「有張玉鳳、孟錦雲在身邊,還不能滿足他嗎?」我問道。
    她說:她們兩個賢淑,聽話,但呆板,不會做,只當自己是工具,不主動,沒法讓毛有如魚得水的快樂。我不同,毛可以當她們的面叫喚:「陳惠敏勾引我,讓我看不了書!」
    她沒有說怎樣勾引毛。但說她常在毛面前赤裸裸地看書,以請教問題靠近毛,毛很欣賞她的眼神……只能想像,六六年才十八歲的她,以舞蹈演員的裸體示人,七十歲的毛怎能招架得住?她說,毛的性意識特強,第一次強暴她時,將她的衣衫撕爛,讓她「一下子完全崩潰了」,經過多次强暴,他們終於成了忘年之交!她說毛的膚色光滑紅潤,可愛極了。
    她透露毛有些怪癖,愛光屁股放響屁,還讓她們記錄一天放多少次。他認爲放屁是健康的表現。毛喜歡和她互相逗弄,不是單方面滿足。還不止一次讓她看他怎樣和其她女孩玩。她說毛熟讀《金瓶梅》,說「貴在意淫」。他不看色情電影,「有我們在身邊陪他,足够了。但江青看三級片。」她說,毛的性致很高。我有時和他說文革的事,他很煩,說:不要理那些屁事,還是辦我們的事要緊。
    陳露文和毛討論過恩格斯的婚姻理論,一夫一妻制由私有制而引起,也會隨私有制消滅而滅亡,她和毛都贊成「共產共妻」。

●陳惠敏(右)與粟裕大將攝於文革後期。粟裕曾是陳父軍中上級。
•  戀戀不忘毛的帝王之恩
    和陳露文的談話,根據我的記錄共有六次,每次都在兩三個小時以上,出書始終是她最關心的事。她說,很多人都是想利用她發財。北京也有人找她,要她爲黨史留下材料,被她拒絕。我相信,她是有心出版一本比李志綏回憶錄更為真實的書,記載她和毛的前後十餘年的情緣。她一再說明,所以要價數百萬美元,是要得到補償,「蹂躪了我的全部青春」,有一次非常傷感的訴說,「毛把我害得這樣慘,弄得我和任何男人都不能滿足,結婚的慾望也沒有了!」但是,她並不缺錢。她也想出名,甚至說,以後要別人提到毛就知道我,像楊貴妃和唐明皇一樣。
    她非常自信。聲稱沾上了毛的靈氣。其實,也有毛的不可一世和無知,造就她的野心。大陸給她「封口費」,讓她炒樓,一次損失三千六百萬,面不改色。她氣憤地罵,英國美國當她垃圾,不給她移民,視她比一個流亡學生還不如。她要出一本超過李志綏的書給他們看看。
    她不諱言,對毛的至高崇拜,懷念毛。她說時常托夢,毛對她說,「只要不跟別人一道反我就好,對我的事,實事求是就行了,我不怕暴露。」她說,毛是天才,超凡脫俗。毛喜歡她,也是因為她聰明、坦白、反潮流,不僅僅是她漂亮性感。江青也是和毛的性格相互吸引,她是絕對忠於毛的。毛身邊的人,如「汪東興很壞,幹了很多你想像不到的壞事」。
    她說,她不怕國安追殺,他們找她談了五次,要她回國去住,給她房子。她不要。但是香港不安全,她一定要走。到外國生活,和兒子相依為命。她預言毛派還會在中國上臺。
    從一九九七年,她對我寄與希望,出版她的回憶錄,匆匆十四年過去,事如春水了無痕。她在哪裡?別來無恙?在大時代的洪流中,多少風流人物都已瞬間即逝,她想做的「亂世佳人」之夢,不過是一代暴君的一個注腳而已。
    她說的這些故事有多少份量?讀者和紅牆中人自可判斷。「白頭宮女在,閒坐說玄宗」,也算一篇故事新編吧。
    (二○一一年九月二十日於香港。原載《開放雜誌》2011年10月號,照片作者提供)
    來源:開放雜誌2011年10月號(撰文.金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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